2009年5月21日 星期四

關於『異常』

說好要寫『異常』的。但經過了幾天,怎麼也下不了手。

幾年前讀的時候,這本書還是商周版,當時讀的時候,是撐著讀完的。整個不舒服的情緒一直在我讀完後幾天都不能散去。不能懂的是女人之間的憎恨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事件所衍伸出來的事實都不同。而桐野那蠻不在乎的敘事手法才是我震驚的主因,那是第一次看到把恨意描寫的如此深刻的作品。但也許真是和這本書的緣份未了吧,等了幾年,總算等到她再出現。(對啦,我又花錢買了啦。)

經過了幾年,那個霹靂火、摩天輪…都不知道演了幾輪;社會新聞感覺也沒什麼創新(這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但書中的每個女人的孤寂和痛苦的表情,在我的腦中不斷浮現。有人說,之所以會一直記住,是因為不想忘掉;也或許,在潛意識中,是不想忘記。是因為女人看女人的目光特別殘忍嗎?還是因為僅有的自尊全賭在身體上了?還是說,這就好像是去整形和減肥的心理;通常去整形的女人,很多人並沒有自己認定的糟,只是因為評價(不管是社會性的或是個人的)的關係。相同的,認同感也是。很多時候沒有認同感和歸屬感才是最殘忍的一件事。

因為寂寞所以虛榮,我能夠這樣解讀嗎?

當然,我可以不負責任的說,日本的時空和台灣畢竟是不同的;所以他們很早就有援助交際、名牌崇拜…但同樣相同的少女間的小圈圈文化並不因地域不同而有所差異,形式上也沒有太大的不同。是因青少年的本質是殘忍的嗎?在經過了那一個時空之後,人們學會武裝,也學會報復;惡意就是這樣在人的心中滋長了起來。那不是姦、殺、擄、掠那樣的大奸大惡,而是在人際上與定位上的選擇;有的時候可以被稱為『政治正確』但有時卻也是難以承受的孤獨與挫敗。

闔上了書,那種被言語與嫉妒制約的悲哀感仍不曾散去。

墮落也是一種選擇。只因這個世界先讓人們失望。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