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訂的『金魚屋古書店出納帳』了。原本以為是沒希望訂到的,其實當時在下客訂單時心裡也有底,這套漫畫應該只有印過一刷,書況不能太要求;果不其然,2004年至今都沒有再版,書封與內頁微微地泛黃,但是能收到書就很開心了。
芳崎世夢的畫風不算美形;比起『暴坊書店小姐』來說,金魚屋的故事顯然是溫柔多了。一邊讀的時候便不斷想著自己曾經看過的一些漫畫,或是曾經在店中遇到的一些人或一些事;幾次看著客人拿著訂到的書(或是我們幫忙找到的書)快樂的神情,或是在店中與同事聊書時,客人在一旁偷聽(甚至於還問著『後來呢?』),其實都還蠻有趣的。
當然最能感同身受的,應該就是訂書與找書這回事吧。前幾年沒把『老千騙局』買下,害得敏才到處收退幫我買到了一本;而可憐的朝順為了拗不過我,也正想盡辦法幫我找『紐倫堡大審』;而一向疼我的絲也答應要找她的櫃子,看能否把『惡魔的新娘』找出來借我;我自己今年的目標則是要買盡清張爺爺在台灣有出版的作品,雖然很難說得清是為了什麼就非要到手不可,但有的事就是這樣,你就是知道自己放不下。
回家前陪了淑貞聊了一下,聊了一會書和人,聊到了文龍大哥,JFM那驚人的閱讀量;突然想起四年前的夏夜,想起多年前千芬曾問我的身體自主權,想起早上七點與我聊存在主義的台大老教授(搞得我覺得自己快要不存在了...)...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幸福的人,因為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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