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關於變質

這段時間不敢碰任何愛情小說,只因為最近還不確定自己的情緒是否適合閱讀任何有關這方面議題的書。加班的這幾天,有天晚上回家隨便放了音樂,突然從電腦中放出了陳逸迅的書,驀地,我想起了十年前買的《人造衛星情人》。從書櫃將書拿下,我一頁頁翻著,心,揪在一塊。

『我想我們現在都還這樣各自活著。不管多深刻致命地失落過,不管多麼重要的東西從自己手中被奪走過,或者只剩一層外表一層皮還留著,其實已經徹底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了,我們還是可以像現在這樣默默地過活下去。可以伸出手把一定限量的時間拉近來,在原樣把它送出去。把這當作日常的反覆作業─依情況的不同,有時甚至可以非常俐落。想到這裡我心情變得非常空虛。』

是的,一切都會變調,包含悲傷也是。

昨天下午Rose姐來探我,她摸著我的短髮心疼萬分,我笑著和她說一切都會沒事的,就如村上說的一般,俐落。那是前老闆和現任老闆對我的評語;也許。

這幾天總在睡前緩緩地翻著書,慢慢地,我終於能夠睡去。
2009/08/12
分手後六十一天,接到了之前認識的街頭設計師電話;他很熱情地和我說最近會來樓下做活動,也問了之前你為我買的戒指是否喜歡,還要不要再送電鍍?我笑了笑,顧左右而言他;要我怎麼說出:『我把你的得意作品給扔了。』

這陣子開始忙碌,開始為了答應過的事情練習寫作,開始在做許多的職務交接,開始在做許多我荒廢了好幾年的事;我習慣了沒有你的生活,也習慣了一個人的一切。很多事情開始過了,也真的過了,我想有些事也將要過了。

答應了週五去看他的新作品,人情義理總是要的。而人情義理永遠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我想,對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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