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聽陳明章老師唱歌,特地把一部份的工作留待週六完成;回到家已經是十點多的事,但比工作更要緊的是這幾天正在讀的『天才女畫家』得做個了結了。
其實不太能夠習慣沒有死人的推理小說,常覺得推理小說沒死人是很奇怪的事;『天才女畫家』有推理的元素在,但我寧願把這本歸為一本社會小說,就如山崎豐子的白色巨塔、女系家族或是橘玲的洗錢。而從社會小說的角度下去看時,如果這部作品是一般人寫,可能已經算得上是拔尖的了;但若是以清張爺爺的功力來說,這本其實只能算普通;連名都排不上的。
這本小說最出色的還是一樣在資料的搜集與運用,一派清張流的細緻;但應是主角的人卻感受不出她的存在感,有點可惜。但快結尾的那段還是讓人額手稱快:『但法律並不把『也許』做為犯罪的對象。』埋了許久的伏筆總算爆開。梗埋得夠深,卻不讓人太過意外;畢竟面對到人,多少都會小小算計,小說呈現的也不過就現實的人生,如斯誠實。
但或許是我對林白版的譯筆期望太高,以致於現在有點小小感嘆。和子麟老大討論了一下,也的確文字功力好一點的作家都會花時間寫自己的作品,以致於好譯筆就更難得了。早期志文版有些鍾肇政老師的翻譯,但也僅有老一輩作家有意願也有這樣的能力翻譯這樣的作品。想想也是,就算我懂日文也不一定有能力翻譯;那我該去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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